兔子咬人了。
当江月笙回来听说了今天发生的事,他脑海里蹦出这几个字。
用来形容白滢,最恰当不过。
白滢胆战心惊地在偏楼待到了晚上,主屋那边仍不见有人来找她。
本以为苏品浓告状后,江月笙必定会来兴师问罪,没想到一点动静都没有。
到了晚上十点,白滢在主屋前徘徊了两圈,最后还是进去了。
她答应江月笙今天回去睡,上楼推开门,却看见苏品浓穿着真丝睡衣躺在房间里。
而苏品浓见到她亦是惊讶,随后便是暴怒,冲过来狠狠把她推到门外:“你还真是个荡妇,谁允许你过来的!”
白滢踉跄两步,缓过神来苦笑了两下,转身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