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宋氏就开始坐月子,两个孩子洗三的时候,风风光光的办了一场。孩子的哭声十分嘹亮,都快把屋顶给掀开了,所有人都在说着好话,说听哭声就知道是两个非常健康的孩子,把老太太高兴的,一天下来都笑的只见牙齿不见眼。
有人高兴,自然也就有人不是那么的高兴。
晚上等宾客都散去,柔姨娘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紧皱着眉头看着睡在摇篮里的女婴:“这孩子眼看着也就要满月了,可是现在连个正经的名字都没有。洗三的时候完全就没有办过,还是老爷打发,给院子里添了两个菜,也就没有了。”
养一个完全不受疼爱,或者说是已经完全被忽视了的孩子,柔姨娘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能得到什么好处,反倒是因为有了这个孩子,老爷都很少来探望了,说是孩子夜里会哭,吵到老爷休息就不好了。
萍儿也催知道该从何劝起,夫人这下一口气生了两个孩子,有儿有女的,也不知道这曲家里还能不能记起来还有这么个庶出小姐。
“姨娘,你也别这么想,老爷和夫人,只是因为太高兴了,所以才没想起来这个孩子,等到满月的时候,免不得还是要办一场酒席的。”萍儿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有多大的可能性,但是迫于无奈,还是只能安慰安慰柔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