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好了,我意已决,不必多说,容武留下,其他人都退出去吧。”
“.…..”
等室内几人退出去后,容武有些疑惑地看着亲爹,蹙眉问:“爹地,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容北川一脸疲惫地靠在椅背上,叹道:“二房那边,真正可怕的不是容北破,而是容情那丫头,
那天她乖乖就范,待在祠堂不动声色,鬼知道她做了什么安排,武儿,成王败寇,咱们只有一次机会,赌不起。”
容武咬了咬牙,愤恨道:“这几天里应该弄死她的,留着始终是个祸患,白开那边给的三日之期已经到了,我们不动手,怎么向他交代?”
容北川微微眯起了双眼,冷哼道:“他说三天就三天?别忘了,是他有求于我,在我们没成事之前,他就得乖乖帮我们拖住容北破,
这样,你给韵儿打个电话,让她拿下白开,等以后白开执掌了白氏,韵儿也能成为白家的主母,享尽尊荣。”
容武点点头,“这个法子好,韵儿一旦成为白开的人,咱们跟他也就彻底绑在一块儿了,他想抽身都难。”
他的话音刚落,书房的门被推开,一个中年男人匆匆走进来,急声道:“大爷,武少,祠堂那边传来消息,称二房下了家主令,解了大小姐的禁足。”
容武倏地起身,怒道:“什么?我二叔解了容情的禁足?他这是滥用权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