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件事因江酒而起,她理应承担所有责任,艾米服饰告陆氏是什么意思?”
公关部总监元清端坐在椅子上,微垂着头,沉默不语。
等所有股东如同连珠炮似的轰了一轮之后,他才用着平缓地语气道:“江酒没有责任,因为在定稿上签字的不是她,而是人事部总监时宛。”
what?
“元清,你这话什么意思?”
元清抬眸看着一众股东,解释道:“法律上有个责任划分,虽然新品牌是由江酒经手的,但,最后在定稿上签字的是时宛,我这么说吧,即使艾米服饰想告江酒,法院也不会受理,因为江酒不是直接责任人,她,没,签,字,就凭这一点,她无罪,真正有罪的是时宛,所以艾米服饰告了陆氏,诸位......可明白我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