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要干什么?
苏韬玉仿佛看透了苏清浅的心思,咯咯笑出了声,眯起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阴狠说道:“苏清浅,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以后你的未来就是生不如死!”
一个眼神过去,宫女将苏清浅抬到了柴房,装进了一个臭烘烘的桶里。
苏韬玉到底要把自己送给谁?托尔塔木,还是北慕连城?
用这种方式送出去,上不得台面,一个嫁过人没有后台的外国女子,怕是死了连渣儿都不剩。
苏韬玉好恶毒的心思,不管是托尔塔木还是北慕连城,不花费一分一毫带走她,还不用背负贪图美色的罪名,比明媒正娶可划算太多了,换了谁都会答应。
趁没人看守,苏清浅从泔水桶里出来,顺便给自己喷了点香水,看了四周,翻窗进了一个房间,房间里好几个人,苏清浅躲在橱柜后头。
床榻上的女人喝了药,盖上被子躺下。
苏清浅等下人们出去后,小心翼翼过去一针麻醉,再推了那女人几下,确定不会醒来。
苏清浅换了身衣服,捏着嗓子让这些人都下去。背起床上的女人从后门出去,绑好,堵住嘴将人放进泔水桶里。
自己再回去,躺在刚才那张床上睡下。
泔水顺利地送出了贤王府,苏清浅听着也放了心,只是现在该怎么出王府呢?
到了中午下人送饭来,万一露出马脚,那可就完了。
“王妃娘娘,您的药好了,可要现在服用?”
王妃?苏清浅刚刚没注意看,感情刚刚送出去的是苏韬玉?
这,苏清浅算是知道什么叫做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