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下,裤子扔到床底下,掀下裙摆挡住下半身。
一阵冷风带来飕飕的凉意,他们的衣摆被吹的飘起来,露出四条长毛腿。
景辞握拳挡嘴咳了声,“那什么,你们先把裤子穿上。”
林右羞涩,“师傅,您先转过去嘛,人家害羞。”
景辞走到门外后小跑到屋子的左边拐角处,只见萧澈还是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雪花落在他的头上,额前的发被打湿了,黑眸似乎氤氲着水汽。
他只静静的看着景辞,什么也没说。
她的心里很难受,问道:“萧澈,你是不是傻……”
他也不找个能避雪的地方!
萧澈朝她勾勾唇,一字一句道说:“我在赌。”
“赌什么?”
“赌师傅会不会回来找我。”
景辞的心头莫名一颤,她突然觉得,师公预测的这次十万岁的情劫不像是在开玩笑。
“蠢死了。”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鼻音,对他招招手,“随我进屋。”
“师傅。”
“嗯?”
“站的脚麻了。”
景辞没忍住噗嗤一笑,“你呀。”
瞧,她的声音中带着宠溺和心疼,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感受到吧。萧澈勾了勾唇角,眼眸含着笑意。
扶着他朝屋内走,萧澈故意依靠在景辞的肩膀上,语气很轻很轻的,有些沙哑:“师傅,徒儿好想你。”
景辞的脸庞唰的一下红了,低着头:“你好好走路,不准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