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土匪之女,没读过书,整日只知道舞刀弄棒,大字却不识一个。
晓虎把脑袋凑过来仔细一瞧,答道:“当家的,这两字唤作萧澈,估摸是这个男人的名字。”
“行吧行吧。”她莫名觉得有些熟悉,可无论自己怎么想就是想不想起来,罢了罢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景辞挥挥手,“算了算了,管他叫什么,直接抬到我房里,今晚直接洞房花烛!”
“这……不成亲吗?”
“哎呀,都是些繁文缛节,能省则省,直接洞房吧。”景辞猴急的跟在他们身后。
待萧澈被人抬上床,景辞遣退所有人,关上门。
她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单手支着脑袋静静的盯着萧澈,不自觉的呢喃:“只有这般好看的男子才配得上我景辞嘛。”
说完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伸手退了退男子的肩膀,没动静。
难不成,死了?
景辞探他鼻息,奇怪,呼吸平稳,不像是死掉的样子。
“怎得还不醒。”
景辞心里虽然不耐烦了,可也懂得守礼,这番安安静静的坐在床边等待男子醒来,眼睛眨也不眨的对着他那张俊美无铸的脸。
直到太阳落山,景辞终于看见男人的手指动了下,她景辞的站起来,“你醒了!”
萧澈睁眼,看见一名模样可爱的女子兴奋的盯着自己,她的脸上带有尚未褪去的婴儿肥,杏眼圆圆,虽是一袭黑衣却不显老气,反而显得飒爽英姿。
“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