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完了?
宋鸢兮:“你们评判古董最基础的一个出发点不就是从年代上去判断?你只管认,我说的这三件年历对不对就是了!”
张宏利:“......”
就是因为对了,他才心有堵闷。
可他自然不能如此轻易就罢休下台的。
“笑话!”张宏利一句哼哧:“你说这只明晚的烷女青花瓷是二十年前的工艺品?你怎么看出来的?你连底部落款都没看,就一口断定这是二十年前烧的,古董鉴定什么时候这么儿戏了?”
“还是说,你觉得我这个干了三十多年协会副会长,是看走了眼,还是故意存心送只假的青花瓷作礼?”
如此犀利紧逼,看得旁边的莫娆旎搓手干着急。
正想着要怎么说话措词帮着上去圆场时,一席黑色的西装上前,直接上手,碰倒了那只青花瓷——
跟着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全场围观的宾客哗然,不由退后了半步。
干脆摔瓶的不是别人,正是如今在商业圈刚露锋芒的三哥宋启恒。
“六妹从小跟在爷爷身边,对古董也算是略知一二。
她既然敢言定这是二十年前的现代品,我这个当哥哥就敢摔。
张副会长应该也知道,现在的科技鉴定有多么发达,只要把碎片送去鉴定,是现代品,还是您说的明晚古董,很快就会有结果.....
等明天追悼葬礼时结果出来,要是我错了,我一定如数赔款,并当着爷爷的面,向张副会长道歉。”
宋启恒不亢不卑,有着他如今25岁不该有的老练和成熟。
他只说他要是错了,他会赔款并且道歉。
却不言,要是张宏利错了,又该如何。
这已经适当地在给张宏利留有余地面子了。
而宋渊远也适当作声,故作一副训斥不悦的语气态度:
“启恒年轻,作为难免不规矩,张副会长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这俩天整个宋家上下的都在忙老爷子丧礼一事,公事什么的,一律放一放,有什么要紧,也得等丧礼结束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