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陆焉臣但凡有修习阵术的本事,怎么也不知道不知道收敛控制体内丹田凶猛的炁力,任由它消耗拖垮自己的身体.......
所以,极大可能是被别人施加的?
难不成,还有跟她一样的神渊大陆的遗留存活的修行者?
宋鸢兮想不通,这个时候也没法去细想推敲。
她单手捂住自己血流不止的脖颈,眼里透着冰冷的丧厌:
“难怪会有这份自信、明知我有杀意,还敢跟我单独相处。”
怪不得他明明看穿了她的动作,更甚至知道她要攻击他的部位是脖颈,还刻意抬起下巴,将自己的脖颈更加暴露明显。
她刚才要是没察觉到反常的敏感,或是但凡没有及时收住力道,对方脖颈处的划痕要是再多深上几分,此刻先死的就是她了。
这话让陆焉臣脸色顿时认真沉重,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轻易看穿,他有点着急了。
“你知道了?你又知道什么了?”
宋鸢兮依旧没那个善良好心去给陆焉臣解惑。
脖颈处全是血管经脉,宋鸢兮的手摁不住伤口,阻止不了流血的速度。
此刻她领口蓝色的病号服上,已经淌有一片不小的暗红。
血液的流失也让宋鸢兮察觉到了身体的渐渐不适。
临走时,她扔下最后一句话:
“我们还会再见的。”
她就不信了,弄不死这小兔崽子!
陆焉臣皱眉,满是迷惑复杂地看着像是打不过人就气汹汹放类似:‘你给我等着’的狠话的宋鸢兮,有点郁闷。
未成年就是未成年。
幼稚!
陆焉臣看着宋鸢兮转身,自个费劲扭开了反锁的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