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小粲绑好之后,小手拽上禤苎煋的袖子:“走吧,导盲犬。”
禤苎煋:“尘小粲,你太过分了,听说过导盲犬是盲的吗?”
尘小粲:“啊哈~就那么个意思吧,走走走,开路,我勤劳的小狗狗。”
禤苎煋迈开腿开始走。“尘小粲,你能不能口下留点儿德?”
“你嘴这么臭,死后会不会下拔舌地狱也是未可知。”
尘小粲:“不会的,我心眼儿好,做的善事多。”
禤苎煋:“功是功,过是过,功过不相抵。”
尘小粲:“你知道的倒是不少,那你知道我在地府那边也混了个一官半职吗?同行会给我些薄面的。”
禤苎煋:“……”吹牛的吧?
尘小粲:“我说话就这样,不习惯你就忍着,你还指望我为了你改了?……你是我什么人啊?……你对我来说是有多重要呀?……禤苎煋,你配吗?”
这三个问题,禤苎煋的答案皆是:“我不配。”
真是现世报啊。
禤苎煋高冷的时候,也没少这样怼别人。
尤其是那些莺莺燕燕、叽叽喳喳的异性追求者们。
禤苎煋说过她们:神经病、
臆想症、
脑子不正常、
人傻事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