禤苎煋对她的第一印象是蛮不讲理、幼稚、暴力狂、目中无人、还带着浓重的神经质。
可从她行为做事,你又能看到她的分寸。
真是个奇葩。
“女王陛下,怎么称呼?”
禤苎煋突然想到,人都应该有个名字。
“小粲,尘小粲。”
尘小禾,尘小粲?
禤苎煋陷入了沉思。
尘小粲道:“别多想,只是个巧合。”
“世上名字相像的人多了,都姓尘并不代表就有什么血缘关系。”
禤苎煋:“你们俩就没有哪里像的好不好?”
“我的白月光老婆哪哪都好,而你就是个缺点集合体。一个一点都不温柔的霸道女王。”
尘小粲反驳道:“女人要温柔有什么用?”
“就因为你们男人喜欢舔着脸趾高气扬,所以女人天生就应该温柔体贴,扮演俯首称臣的角色,满足你们无耻且龌龊的虚荣心?”
禤苎煋:“我可不是那种人,我没什么男尊女卑思想。只是个人比较欣赏温柔恬静型的而已。”
禤苎煋可不想没事跟女王大人吵架,那就是在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他今天自找的不痛快已经够多了。
“你怕鬼吗?”尘小粲突然说。
“嗯?”
禤苎煋还没反应过来,突然他脸前边倒吊下来一张惨白的脸。
一副死不瞑目相,舌头伸出嘴外。
她长发倒垂,就冷冷地看着禤苎煋。
禤苎煋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他本来是不怕。
可这东西怎么出现的这么突然?
尘小粲很不厚道地已经退后八丈远。
“恭喜你,这天大的好事儿,就被你给赶上了。”
禤苎煋:“……你说啥?”
尘小粲:“此物名为寻夫贵,她可是很粘人的呦。”
尘小粲难得放下冷笑,改为了看热闹的邪笑。
“相公……”惨白的脸说话了。声音飘飘渺渺,有气无力。
“我不是您相公,姑娘你认错人了。”
禤苎煋刚要撤退,白衣女鬼舌头突然变长,变成了一圈圈绳索。
这绳索像长了眼睛一样,去缠绕禤苎煋。
禤苎煋爆发力惊人,瞬间弹跳出去,撑开扇子,“咔嚓”一声,将舌头割断。
掉在地上的断舌足有十几米长,像一条大肉虫。
它竟然还能动。
继续上来缠绕禤苎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