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别人看不见，但天地知道就可以。
“二拜高堂——”司仪又喊，
顾野转身，并且轻轻帮黎叶调整了位置。
这场婚礼没有得到顾家的祝福，顾家的亲戚几乎没来。
唯一想来参加的顾老夫人，被顾老家主强行拦在家里。
所以，高堂处没有坐人。
但蓝茵的照片，摆在了高堂处，照片里，女人温柔地笑着，像是在祝福这对新人。
黎叶看着母亲的画像，又看向顾野那边，嘴角勾起一抹笑，再次一拜。
最后，是夫妻对拜。
顾野依旧是轻轻挪动轮椅，调整距离。
司仪继续喊了步骤。
这一次，顾野快要拜时，恍惚间，他总觉得小狐狸也在这里。
而且就站在轮椅背后，正一脸微笑着看他。
顾野愣了愣神，紧紧地盯着，不想放过任何一丝错觉。
黎叶被顾野的眼神看着，也有了几分疑惑。
她忐忑问道，“阿野，你能看见我吗？能听见我说话吗？”
说完，黎叶走到顾野旁边。
可惜的是，顾野的眼神，还是盯着轮椅后面。
黎叶微微有些遗憾。
顾野则在这时回过神，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他按照流程，开始走最后一步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