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玲则躲到一边，有多远躲多远，不想参合这些事。
就这样，训犬师抓住狗链，开始强行拖狗。
狗被拖在地上，已寄回不依不饶，看着顾野的方向，虽然怂，眼神里还带着恨。
黎叶忍不住说道，“这条狗好记仇，阿野，你以前是不是得罪过它？”
“我向来只得罪人，不得罪狗。”顾野皱眉解释。
边牧再次“呜咽”一声。
黎叶越看，心里越觉得疑惑。
她叫住了训犬师，亲自走到边牧身边。
边牧见着黎叶，和黎叶对视着。
黎叶小声喊了一句，“飞飞，是你吗？”
飞飞看向黎叶，像是在思考什么。
随后，飞飞嗅了嗅黎叶的气味，眼睛一变。
它猛地挣开铁链，直接扑在黎叶身上。
它使劲往黎叶身上蹭，五十多斤的身体，不停地扒拉着黎叶。
扒拉完之后，它又在地上滚，露出圆润的肚子，像是在读等待黎叶去抚摸。
黎叶还真蹲下身去摸了，边牧露出一脸享受的表情。
这狗对顾野超凶，又对黎叶超好，整个过程中完全忽略了其他人，让人不得不感慨，这狗简直成精了！
“我以前养过一条土狗，也叫飞飞呢。”黎叶一边撸狗，一边看向顾野，最后询问道，“阿野，我可以留下它吗？”
她第五世被顾野关着时，每天都过得很无聊。
有一次好不容易出门了，在路边看到一只惨兮兮的流浪土狗，瘦骨嶙峋，满身是泥。
她当时觉得，自己和一条快要死的狗，并没有什么区别。
她动了恻隐之心，求顾野收留这条狗。
顾野还真答应了，她把飞飞带回了家。
自从有了飞飞，她的生活总算是有了几分光彩。
可惜，飞飞的结局并不好。
最后还是死了。
而且，还是因为顾野而死。
黎叶努力忘记那些不愉快的回忆。
她在摸着飞飞时，突发奇想。
万物皆有灵。
人可以转世，动物没准也可以。
这条边牧，很有可能是飞飞的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