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山点点头,不过他知道民族办虽然级别挺高,但只是办事机构而并不是政府组成部门。
像是藏域肯布这等级别的人物到来,其教中地位相当于汉传佛教寺院中的方丈了,至少得宗管局的人出面接待,甚至国家民事委也得出面做重要接洽。
因而现在出现的人顶多是打前站的,可能到了正式落脚地,这些部门的人才会正式现身。
所以按照他的惯常作风,很不愿出现在这样的场合,可人家是奔着自己来的,就此找借口躲开的话,就不是失礼那么简单了。
多亏了占堆很理解他的性格,找机会凑上来说道:
刘清山苦笑着摇摇头:
他跟占堆之间的关系很深,说起话来也就随意很多。
像是肯布彭措如此人物,又是出自于布宫,近段时间避免不了各种应酬。
他若是经常性出现,就避免不了随同参加一些场面上的活动,实际上他跟此人确实没有事先的交情在,一群人里只看重跟占堆的情分。
与其被那些琐事牵绊住,还不如干脆挑明了家里只接待占堆一个人。
但这种事他又不好说出口,只能意犹未尽地表达出来。
占堆立马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笑着点点头:
见对方理解了自己的暗示,刘清山一时间心情大好:
刘清山嘿嘿一乐,他心里明白着呢,占堆所说的尊卑之别无非是他们教里的级别问题的天然身份压制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