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山扑哧一声乐了出来，“老爷子，怎么转眼之间在您老的嘴里就被说死了？活化石，难不成我是几百年前的修炼者穿越回来的？那以后我可得小心会被人捉了去切片研究！”
现场一阵哈哈大笑，气氛也登时轻松了很多。
有卞连锡这么一搅和，乐湛之前带动起来的话题就应势而解，但他继续问道：“我家先生既然题写了抱朴含真这四字道教用语，显然是知道那副字是要交到刘先生手里的，看来刘先生能被我已经好几年不问世事的老师知晓，足以说明你的所作所为他老人家是极其认可的！”
刘清山赶紧正容道：“启公先生乃奇人逸士，节行高逸，清高脱俗，万万不是我这个凡夫俗子能够妄加评论的。还请乐湛先生能告知启公先生的家人联系方式，我好登门去一瞻丰容！”
“我家先生其实一生无儿无女，自妻子去世后，他便一直过着孤独而清苦的生活。所谓的家人，也只是不忍老人家的独居，而推荐出来的几名师兄师姐，以家人的名义来帮先生做一些力所能及的琐碎杂务！”
“所以说......”
“所以说按照老爷子的遗愿，包括他的住房在内的一切已经交付给了国家，想要瞻仰他老人家就要去八宝山的墓地了！”
“对不起呀，我并不了解这些！”
“没关系，不过我倒是可以帮你联系几位一直跟在先生身边伺候的师兄们，他们的手里或许留有一些先生的照片！”
“那就有劳乐湛先生了！”
交代完这些事，才另有人问及关于张域烧酒的问题。
刘清山按照之前的策略，把这类问题一概推给了卞连锡：“不好意思啊，其实这家养生馆是属于卞老爷子的，他和他背后的道观拥有一部分张域烧酒的分配权，因为原始酒坊就是那家道观提供的！剩余的部分，我跟冀省永连县的张家共同所有，并没有单独售卖的权限，我们之间有商业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