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能以为药物的关系,我怎么也没办法睁开眼。
隐约听到两个人的对话,程隽毓似乎察觉到我可能是因为抑郁症的关系。
开了一些药给傅慎言,“她可能已经到重度了,她在十分恶劣的环境下对自己很安心,还有还是不要让他一个人呆着,她随时可能对自己下手,她在京城和身体上受到伤害的时候就会做出极端的行为,而且是毫无征兆的,她今天的反应算是好一点的,至少她还愿意将脾气朝着你发出来,一旦她没有情绪起伏,那那种地步,她的内心基本就是觉得自己活着没有意义,随时都想着自杀,这段时间还是注意不要让她有什么伤害,尽量让她保持心情愉快。”
傅慎言嗯了一声,声音压得极其重。
后面的话我没有听进去了,困意太浓,所以便直接睡过去了。
我原本以为这安眠药最少可以支撑我睡到次日早上,但凌晨就醒了。
床头亮着昏暗的台灯,我怕黑,所以卧室里的灯晚上基本都会昏黄的亮着。
这一醒来就没办法睡着了,微微翻身,扯到伤口,我下意识的抽了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