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我被两个女人架着压上了一辆车,双眼被蒙住,我只觉得我似乎在车上待了许久。
等眼睛上的纱布被扯掉的时候,我已经被关在了一个陌生的十分脏乱的环境里。
头顶是空荡的木架子支撑起的老旧房子,房顶上是成三角形的石棉瓦,有些暗色,大概是因为积水留下来的痕迹。
耳边传来女人的哭声,我将思绪抽回,看清了身边的环境。
此时的我,躺在脏乱的稻草上,手脚被绑住了,衣服就不用说了,几天的周转,衣服早就乱得不成样子了。
身边还坐着几个瑟瑟发抖,小声哭泣的女人。
“别哭了,先想办法吧!”有人开口,我看向那女子,大概二十多岁左右,即便衣服脏乱,但她清秀的脸上五官干净明艳,一看便知,是个有钱人家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