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医院看过了,医生说我不能怀孕,这像做梦一样,那个孩子的夭折,让我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我不能怪你,不能怨林婉,我只能独自承受,你们是我的亲人和爱人。’
‘顾翰告诉我,孩子生下来时还没有窒息死亡,只是有些畸形了,你看,我这个做母亲的一点都不合格,他只是在天上挑妈妈的时候挑中了我,因为太想做我的孩子,走到太急,忘记了带些东西而已,他那么努力的奔向我,而我却没能好好接住他。傅慎言,请原谅我再次以这样的方式离开,四季就拜托你了。’
‘傅慎言,我先撤了,以前我觉得,人受伤了,总是要报复回去的,可后来发现兜兜转转,都只是折腾,我不想报复谁,也不想诅咒谁,这场局,我先撤了。’
火车的速度很忙,一路向前,绿皮火车穿梭在开满山花的山林中,美得令人有些窒息。
漫长的几天下来,我看过陌生城市的灯火阑珊,也看过绿意盎然的山林,偶有路过村镇城市,都是转眼即逝。
仔细想想过往的多年,似乎和我这些年我的过往一样,仔细回想,似乎一切都是我的一场梦而已。
这场梦里,最后我成了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