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言语奇怪,逻辑也奇怪,但声音软糯,格外令人心疼。
程隽毓不傻,当年我小产,他是知道的,四季不是我的孩子,他心里也应该知道。
他看着四季的目光过于沉静和深邃,想来是猜出了大半。
我似乎从来没有告诉过他,木子走了,他如今出现在这里,怕是有人告诉她了。
他看向我,“她叫什么?”
显然是问孩子的名字,“沈季姝!”我开口,目光落在墓碑上,四季用小手将照片上的灰尘擦净。
瞧着,让人有些难受。
程隽毓点头,喉节颤动,他点头,“挺好!”
清晨的雾气依旧,我抿唇,看着墓碑上泛黄的照片,心里哽咽,四年时光,梦回午夜,我总能看见木子带着那个孩子向我招手辞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