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场景算不得光彩,一路走出公司大厦两人都没话,有意避开那些尴尬。
司机早在门口等候多时,正准备上前迎接,我悄悄递了个眼色,让他不要露面。
傅家的佣人大都很有眼力见,很快领悟了我的意思,不露痕迹的回到了车上,紧闭车门车窗。
陈毅让我小等一会儿,自己去把车开过来。
“直接回家吗太太?”刚坐下,陈毅就问。
“就在市区里转一圈吧。”
人在受过屈辱之后的短时间里,心理防线会降低,我有意在这个时候攻陷陈毅的心理防线,自然不愿意直来直去的结束这段独处的时间。
大概过了十分钟,车子堵在商业区的十字路口,平常向来处变不惊的陈毅,指节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方向盘上敲打着,显得格外焦躁。
我知道是时候了,抛砖引玉的问道,“这些年,你和妻子相处的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