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言顺势把我的手握在手心里,抓的紧紧的,“那便是了,回家吧,安歆该想我了。”
我打趣他,“舅舅都带了那么多年,没有你在不也过来了,还差这一天半天的。”
边说,我便在他手上借力就要起身,然而,傅慎言却又突然变了脸,眨眼的功夫就把手抽了回去。
头顶传来一声冷哼,我再抬头,看见的就只有傅慎言气愤离去的背影。
抿了抿唇有些无可奈何,这男人的脾气,真是比六月的天气还难捉摸,一会儿一个样!
好不容易下了车,还是陈毅扶了一把。
“先生忘掉了许多事,心里不安稳脾气才会喜怒无常,您别放在心上。”
他不说我还忘了,这两人整天形影不离的,傅慎言的事情,有谁能比他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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