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梅撇撇嘴,将针线盒与络合碘递给了他。
巴图就朝陈予权竖大拇指,还挤眉弄眼的。
很显然,周寒梅刚才和阿拉坦的对话,他也都听见了。
大当家的口口声声“我男人”,说的不就是陈予权吗?
也不知道这短短的两天之内,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起打天下十来年,巴图对周寒梅的性格,可谓了如指掌。
还从未见她对哪个男人如此“定位”。
总之,这是真本事!
巴图身上伤口众多,好不容易,陈予权才给他一一处理完毕,饶是巴图雄壮无比,这一番折腾下来,神情也颇有几分萎靡,不过是强打精神而已。
“二哥,不要紧,我看过了,都没伤到要害,死不了!”
陈予权收起血淋淋的针线盒,拍了拍巴图的肩膀,笑着说道,随手递给他一支烟,哥俩顿时就吞云吐雾起来。
“谢了,七爷!”
巴图深吸一口,一脸的惬意。
“这回啊,算我老巴欠你一条命,以后用得上的时候,你吭一声,老巴这条命就是你的。”
“好!”
陈予权哈哈一笑,也不跟他客气。
巴图这种江湖汉子,讲究的就是个义气。
你跟他假模假式的,他反倒要不高兴了。
“你不是说,苏赫朝鲁那个人比较讲规矩吗?
怎么搞成这样了?
这几个毛子,也是他叫来的?”
周寒梅踢了脚边的尸体一下,蹙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