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然仔细观察着凹痕，不断改变自己前进的方向。
渐渐地，被十字架砸出的凹痕有了改编。
从最开始的破碎的地面，到后来的类似一张画被人用物品戳弄造成的褶皱。
并且随着木然的移动，这种痕迹越来越明显。
渐渐地，木然走上了另一条与宫阙截然相反的道路。
也就是每一层宫阙之间的那片山路。
在山腰处，木然找到了变形最为严重的地方。
这里的山势已经接近90°垂直，普通人根本无法行走。
木然背后双翼煽动，一手提着十字架，一手握着铁剑，贴着山壁寻找自己希望找到的“弱点”。
当看到自己见证过的最为严重的凹陷时，木然随手一挥将铁剑插入石壁，右手甩动十字架，如同锤子一般狠狠将铁剑嵌入石壁中。
空间如同被戳破的气球，在铁剑此处的缺口形成强大的气流，将木然卷入其中。
城门外，木然紧闭的双眼蓦然睁开，打量着自己身处何处。
“哟，居然这么快就挣脱的幻境，这小子不错啊！”
“李鬼头，这下你输了吧，哈哈哈！”
......
嘈杂的讨论声让木然有些不满的皱起眉头，然而自己的意识还有些浑浊，所以他只是戒备着声音的主人。
强大的神识快速将身体的状态调整，很快，木然彻底清醒。
眼前还是那连绵宫阙的入口，而自己此时正站在城门入口，似乎愣了很久。
眼前有一群人正在用或看戏或惊讶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们之中，有木然之前在街上遇到的谈话的摊主，有守着店不迎接客人的掌柜，还有和自己撞了一下的少女。
但是所有人都站在城门内部看着自己，并没有走出来的意思。
“原来如此，之前遇到的全部都是幻觉么。”
木然心中了然，同时有些后怕。
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中中招了，幸好没有遭遇什么人偷袭。
或者说，自己如何知道现在是否依旧处在幻境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