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
一大一小，一高一矮，一前一后，两个身影行走在湖边。
气氛一片寂静，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至于原因，约莫都是性格使然。
一个沉默寡言，一个懦弱无言。
“姑姑……”
洛谨言还是先行开口了，他有想要知道的事情。
“姑姑去世的时候是何般模样？”
月梧业微怔，迷茫的抬头看向洛谨言，不明白他的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见他这副模样，洛谨言按下耐心解释道，“姑姑在新月活着的时候开心吗？在离去的时候脸上带着的是何表情？”
被提及伤心事，月梧业又低下了头，周身的萦绕着的情绪很明显的就低落了下来。
想到记忆里已经渐渐模糊起来的温柔面庞，无论是面对何种境地都能用笑容就看待一切的那个女人，那么温柔的人，不该会是这个样子的结局吧。
有的时候他不由得想着，若是母亲还活着，他如今又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最起码一点，他也会有人护着，有人安慰的吧。
缓缓的抬头看了一眼洛谨言，马上有很快的低下了头去。
他眼中的神情看起来并不像是作假，从洛谨承那里他也约莫猜得出来，母亲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意义不凡。
但是现在这般作态又有何意义，母亲已经去了，做出这般作态只会是让人觉得恶心，恶心至极！
母亲活着的时候他去了哪里，死了之后在这里散发着关心与同情，呵！
“母妃……”
“母妃她……”
月梧业咬着牙想要说下去，但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