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拆沉着脸色胸膛略微起伏,骨节分明的手指揉了下眉心:“我说,我可以直接决定。”
天气渐凉,徐禾分明站在室内,竟觉得有些热意袭来。
甚至隐隐发觉耳后的温度好像在升高,她记不清楚小时候奶奶说过得耳朵热到底是谁在想她,还是她在想谁。
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头脑也很清楚刚才离去的江离各方面也趋近完美,但江拆的一切小动作却仿佛上帝精心设计完美的杰作。
同江离一样的白色衬衫,被他穿出了禁欲的气息,完全不似江离的纨绔。
人靠衣装也不是完全对,如果那个人足够帅,那不就是衣靠人装?
“你盯着我在想什么?”
突如其来的男声打断徐禾片刻的游离,她惊了下身子,不假思索:“当然是在想怎么砍价。”
徐禾从未想现在一样渴望能卷来一阵风,吹一吹她耳根的热意。
否则怎么解释她刚才居然又又又又沉迷于这个狗男人的美色了!
造孽,徐禾心里反复默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砍价?某人刚才还说值这个价?”。
江拆似笑非笑:“有病的人都这么健忘吗?”
所谓的砍价本就是徐禾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一个托辞,被江拆这么一反问倒有些骑虎难下。
“额…那你觉得能不能砍的下去?”徐禾只得硬着头皮问道。
“不能。”
好嘛,她就知道是这个回答,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就是两百万的差价,真当我是吃素的了还。”徐禾被他看起来轻蔑的眼神弄的有些炸毛。
“那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