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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文萱说是下午有课,并没有来打扰她。
下午的阳光透过窗子照进调香室里。
从倒影出的影子,她看到了一个人头。
等她回头一看,窗外并没有人影。
顾易柠继续调香,这个人头又一次出现了,在外面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
“谁啊?”顾易柠干脆放下手中的器皿,走出了调香师外面。
走到教室门外。
顾易柠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并非顾文萱,而是高婉儿,她的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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