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个字，风如卿并没有说出口。
因为沈霖寒打断了她的话。
沈霖寒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对着风如卿说道：“如卿姐，你信我吗？信我从来没有对风家出手，从来就没有灭了风家，你信吗？”
他知道，风如卿今天找上了自己，那一定是为了当年风家被灭门的事情。
当着风如卿和冷珏的面，沈霖寒觉得根本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你这样说，我就要信？”风如卿的脸色瞬间冷沉了几分。
冷珏感受到了风如卿的情绪，紧了紧握着她的手，随后抬眸看向了沈霖寒：“当年所有种种证据都指向了摆渡人，你一句话不是摆渡人做的，要我们如何相信？”
他说的也是事实，沈霖寒说不是摆渡人灭了风家，总要拿出证据吧。
早在来的路上，冷珏就一直在劝说着风如卿，安抚着她的情绪，就怕风如卿在见到沈霖寒的时候，躁狂症又犯了。
风如卿的身上背负着风家的血海深仇。
这会在看到沈霖寒的时候，风如卿之所以能够隐忍着自己的情绪，也是因为在来的路上，跟冷珏约法三章了。
沈霖寒听着冷珏的话，将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当年风家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情，如卿姐你也知道，在组织里，我还是有一席之地的。”
“如果真的是组织做的，就冲着沈家和风家联姻的关系，我怎么可能不通知你？”
当时沈轻寒和风如初的婚礼都已经要举行了啊。
风如卿双手紧紧的攥着，她抬眸，冷冷的看着沈霖寒：“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
“什么？”沈霖寒错愕的迎视着风如卿的目光。
深深的吸了口气，风如卿再次开口：“摆渡人的创使人献世，是不是你大哥沈轻寒？”
在得知沈霖寒就是死神的消息之后，风如卿不止一次想过这件事。
她甚至有些无法接受沈轻寒就是献世的事实。
风如卿的视线紧紧觉得盯着沈霖寒，试图想要从他的脸色当中看出什么破绽。
可……
沈霖寒神色平静，没有丝毫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