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媛的这般模样,他希望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
“阿渊怎么不答话?”
林媛的手缠住慕容渊的腰身。
慕容渊背脊便一阵发麻,他往日只知道摄政王的手杀过无数人,却不知她的手竟这般的娇软。
若是能将她养在府里便好了。
慕容渊光想想都觉得兴奋,可又觉得他而今都只是依附在林媛手下才得以存活之人,谈何能将她养在自己府里?
“媛儿。”他低低的唤了声。
他抬眸瞧着林媛,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野望。
“再睡会儿吧。”
林媛拉了下慕容渊。
慕容渊顺势便躺在她身侧,没一会儿竟真的沉睡过去。
等他醒来时都已经入夜了,林媛正坐在书桌前翻着奏折,床头和书桌前都摆着炭盆,里面烧的是银骨炭,整个屋子都暖和了。
相较于他那个殿里的黑炭,简直如天壤之别。
慕容渊摸了摸自己暖和的手,微微垂眸。
好几年没体会过入冬后醒来手脚仍是温热的感受了。
“醒了。”林媛抬眸看他。
“嗯,你还没有回府去吗?”慕容渊低声问。
他还以为林媛一早就走了。
毕竟她不常在宫中留宿。
“本王自然是在等阿渊。”林媛放下手中的奏折,起身走到床前去。
慕容渊看她那行动自如的样,又想起宫中那些初次承欢的贵人们,第二日一个比一个娇弱可怜的样子,默默的咽下了自己的关切问候。
这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呢?
是他不行,还是他父皇太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