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蒙军的最后4000人，一个不少，全被我带过来了。我以前的确做过一些丧尽天良的事，但那些基本都是小日本逼的，我是身不由己啊长官。只要长官放我一条小命，我愿意做长官脚下的一条狗，您让我往西我绝不往东，您要我吃屎我绝不啃骨头……”
“咚咚咚……”
李守信跪在江东面前，不停地以头跄地，额头已经渗出了血水。
江东、吕卓然、傅作义三人抱着手看李守信表演。
李守信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变得晕乎乎了，可是江东仍然没有喊停，他停下磕头的动作，可怜巴巴的看着江东，真的很像是一条狗。
“怎么不磕了，继续啊，我还没见过人自己把自己脑袋磕裂的。”
江东笑眯眯地说道。
李守信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向前爬了两步，顾不得去擦拭额头和眼角的血水，死乞白赖地说道：
“江长官，我对绥远和察哈尔都十分熟悉，您未来一定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您杀我只要一颗子弹，可若您留下我的狗命，或许可以节省无数颗子弹，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牺牲，让您的弟兄减少伤亡！
德王做的恶事比我多的多，您都把他放了，我这里也求您大恩大德，留下我，多一条看门的狗也好啊！”
江东摇了摇头，
“你这叫投……”
“投诚……投诚……”李守信忙不迭的接话，就差伸出舌头来喘气，装出狗的模样。
“嗯？”江东蹲在李守信面前，语气轻飘飘地说道：
“投降也好，投诚也罢。
德王帮我端掉了鬼子机场，炸了四五十架飞机，姑且把这称作投名状吧。
你李守信空手来我的指挥部，随便磕几个头就想活命，这对于差点填光老本的德王来说会不会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