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迹还真是自己的,如果是模仿,也未必太像了。
一个丫鬟,肯定做不到。
沈卿说:“你怕是认字都不多,如何模仿我的笔迹的?再者……”
沈卿淡定的指认:“我房中并无这样好的纸卷,我用的都是最便宜的草纸。”
丫鬟楞了一下,继续磕头。
嘴里呜呜咽咽,什么话也说不清楚。
忽然,她猛地站起来,冲向不远处的门柱。
“咚”,不等影卫扑上去拉拽,人已经撞了个正着。
人当场昏死,生死不明。
沈卿惊吓的脸色白了白。
夏荷更是委屈的大哭大叫:“不要啊,我没冤枉你,你说实话就是,这是何苦呢。真是作孽啊,我无意间竟然害了可怜的姑娘,呜呜……”
李慕白不耐烦低呵:“住口。”
“把人带走,找大夫过来。就是死也要从鬼门关拉回来,还夏荷清白。”
说完,他要拉着夏荷离开。
李慕淮又开始大嚷大闹:“打死,打死。不懂规矩的奴才。”
夏荷哭着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赤足踩在地面上,脸色白黄,手指头上缠绕药条,额头包的跟粽子一样。
衣裳单薄,脖颈白嫩,若隐若现。
楚楚可怜站在李慕白跟前,先是浅浅一礼:“表哥,事情还没清楚,表哥不能就这样离开。”
“除了表哥,无人能给我清白了。”
沈卿有些不高兴的吸气。
这夏荷真是得寸进尺。
不管事情真相如何,那丫鬟已经这样了,可夏荷还揪扯不放,是想真出人命才善罢甘休?
她走上去,质问夏荷:“你这样在意清白,为何见到男子不穿衣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