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重笑了笑道:“你说行就行,你说不行就不行,我有过要求你做这些吗?”
陈岩紧接着又拿出了一个酒瓶子,在脑袋上拍碎了,血流淌出来将脸都染红了。
“二少爷,您看行吗?”
陈重干脆没有理会,而是转过了头,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点点头道:“味道,还不错,大家赶紧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
人也看向了餐桌,内心想着他倒是真绝。
本人的确没有报复,但态度逼得对方不得不自我惩罚。
啪的一声,又一个酒瓶碎了。
“二少爷,您看行吗?”陈岩晃动了两步,白酒瓶可不是啤酒瓶,非常厚实。
拍在普通人脑袋上能要了命,他虽然有武道段位,也禁不住连续如此。
陈重端起了酒杯,对着一桌人道:“来,各位,别总是在大少爷这里吃饭,有空也到我那里,还怕我做的饭不香,还是担心下毒啊?”
“没有没有。”
“二少爷邀请,一定过去。”
同桌的人纷纷吓得说道,生怕自己也被逼挨酒瓶子。
“二少爷,还请放过我儿子,他再挨下去会没命的。”
一个五十多岁男子出来恳求,陈建林以为挨几下会罢休,但没完没了了。
虽然儿子是混蛋,但在当父母眼里可是宝贝,这个混蛋陈二少特吗的太欺负人了。
陈重有些无奈地说道:“你们父子可真有意思,自残以后把责任推在我身上,我都说了我有让他做吗?你们这么诬陷我,我可要在长老会控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