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嘲讽道:“有的人是创业时留下的病根,多数还是管不住自己,吃喝票赌搞得哪里哪里都是毛病。”
“看来如花对于这样的人很有意见。”吴敌道。
如花没有回应,似乎情绪不对劲。
陈重抬头看着上面,爱德华家族的人在互相聊着,时不时因为哪个高喊的声音低头看一眼。
尤塞恩正好看见了,却装作无视,低声道:“那个牛先生,应该知道你卖了他的钻石了。”
“这不是他送给我们的吗?我想怎么处理都行,”他的夫人道,“我查了一下,在安国还没有哪个东方人拥有大的钻石矿,别看很大方,但想要结交我们还得低着头。”
尤塞恩点了点头,欣赏对方归欣赏,但地位还是不能变的。
在安国的都是些什么人,那都是粗鲁的亡命徒,为了钱财什么也能干出来,与他们并行只会受到大家族的讽刺。
陈重对于他的视若不见还是挺意外的,地位高的人是善变的。
“我出五千万!”
“我出五千万三百万!”
“我出五千八百万!”
现在喊价的直接就跨过几百万的喊,现场依旧有不少人竞争,随即喊到了八千万。
中年男人的额头已经渐渐流出了汗水,用手擦了擦加价了一百万。
周二也感到惊讶道:“这目前八千多万美元已经相当于五个多亿了,这治疗费用太高了吧?”
吴名笑笑道:“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
周二翻了翻白眼道:“你以为我是神仙啊,怎么可能什么都了解呢?”
吴名道:“在港城就有一个身价几百亿的富豪,花费了几亿港币换了一个肾,拍卖会的这个还终身保证,那花费还得加几亿,这对他们来说是小意思,
反观如果是平头老百姓,就算治疗一个感冒,到医院花费几百块钱都会心疼,这是无法与之相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