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有发现吗?”陈重问道。
“没有,也许在某个特定环境下会出现,将持续好些天。”寒冰猜测着。
陈重对于她也有些佩服,思路很快,向她道了声别离开大院。
开车到了河边,在一处小卖铺买了五六瓶二锅头。
躺在了草坪喝了起来,旁边坐着好几对情侣,瞧着他不禁离得远了些。
“真是一个酒鬼,买了那么多酒,也不怕有事吗?”
“他喝酒真可怕,一口似乎就灌下了大半瓶。”
“还是离开远一点吧,小心发酒疯找事。”
“就他那个少白头?一看身体就虚,我一个打他三个。”
陈重对于周围的小声谈论,都听得见,有些时候喝醉了似乎视力不太清楚,但耳力更要好一些。
点燃一根烟,看到这条河就想到了信河,想到了乐山中的那个山洞。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点想要躲避了,家族刚寄希望在他身上,他又要与他们作对。
“小兄弟,有心里不高兴的?”一个五十多岁的壮年坐到了边上。
陈重看向他道:“我高不高兴,似乎跟你没有关系。”
“是与我没关系,但我想劝你不要想死,都想死了,还有什么不敢面对的?”壮年道,“我这几年看见好多人从这里跳下,有的人救了,有的却死了,都还很年轻。”
陈重这才知道他是一个好心人,便摇摇头道:“我不会跳河的,这几年你救了多少人了?”
“我不是救,而是劝回去二十多人了,生命虽然没有多大意义,但是你活着才能探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