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等我？还是……转过身？”
战深眸子忽然深了深，往常苏俏在他跟前换衣服，从来没有任何忌讳。
能找到调戏他的机会，绝对不会错过。
可现在竟然……
他胸腔里涌动着不舒服，耳边却不由自主回荡起薄书淑教过他那些话。
他索性上前，声音沉雅道：
“我帮你。”
苏俏：？？？
一脸懵，有些惊讶。
往常她换衣服，就算想挑逗他，他都会背过去或者主动出去。
今天她没有情绪逗他，也不想让他为难，才让他避开的。
可他竟然……
思索间，战深已经过来，亲手解她的纽扣。
苏俏今天穿的是件黑色的长款衬衫裙，里面没有内搭。
伴随着纽扣的解开，她属于少女的身体展露。
若是以往，战深早已闭眼或回避，可今天的他面不改色地继续为她脱衣。
苏俏脸情不自禁地泛红，往常逗他是逗他，可他真主动起来，她还是觉得有些……
她抓住他的大手：“战深，要不我自己来吧？”
战深眉心狠狠一皱，额头的青筋都跳了跳。
战深？
她竟然这么喊他？
还要避开他？
就因为她初恋回来了？
战深努力压抑着胸腔里涌动着的不悦，声线低沉的道：
“听话，让我帮你。”
苏俏：……
总觉得他的气场不对，但她不敢再拒绝，只能就那么站着，任由战深给她换衣服。
从里到外，脱了以后，战深还用浴袍将她裹着，抱进浴室。
他打开花洒，调节到微烫的温度，对她说：
“洗个热水澡。”
苏俏“喔”了声，不敢拒绝他，照做。
战深就站在一旁等，眸色暗沉得如同深渊。
今天的她丝毫没有往常的活力，也没有主动勾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