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俏转身,目光幽幽地看向张赫九,红唇轻扯:
“传闻中的张赫九,是要维护一朵白莲花?”
“我管你什么白莲花不莲花的,有我张赫九在,就是不允许你这种人欺人霸世。
况且这女生不就是买了点值钱的东西,她身上戴的那些,也不值几个钱,算不得奢侈品,怎么就被你这么欺负?”
张赫九满满的正义感,像是在主持公道。
苏俏不由得呵了一声,算不得奢侈品?
她倒是忘了,对于张赫九这种二世祖,一个手表都几十万,苏浅身上那些东西的确算不得奢侈品。
但对于出生农村的人而言,谁刚有点钱就拿去挥霍买几万块钱的首饰?
以往的几万块钱,至少是他们两年的生活费,本不该为了面子这么挥霍。
张赫九不明白这些道理,苏俏也懒得和他对牛弹琴,她扬出话道:
“这是我自己的家事,还轮不到你一个一心贪图享乐、泡在温水中等死的人指教。”
“你说什么?谁贪图享乐?谁泡温水?”
张赫九痞气的眉宇拧起,目光带了攻击性地噙向苏俏。
苏俏从容不迫地迎上他的目光,“二十二岁,明明早该离开学校,到社会上一展拳脚,却一直赖在学校虚度光阴,难道不是贪图享乐、泡在温水中等死?”
“你竟敢这样说九哥,是不是在找死?”
“立即收回你刚才的话,不然我们打得你妈都不认识!”
张赫九身后的几个男生瞬间抡起拳头,虎视眈眈地噙着苏俏。
张赫九却扬了扬手,示意所有人后退,顽劣的伸舌舔了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