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还看见有人拿手机偷拍他们，她连忙遮住脸，只要她的脸没有出镜，丢脸的就不是她。
两人被当成猴子一样围观了一路，直到厉柏寒背着她走进一家饭店，那些异样的目光才消失。
他们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很快有服务生拿着菜单过来。
厉柏寒并没有看菜单，熟练的点了几个菜，宋薇薇一听菜名，都是清淡大补的药膳。
服务生听完菜名，看向厉柏寒的眼神就不对劲了。
等服务生离开后，宋薇薇压低声音问厉柏寒，“你看见服务生刚才看你的眼神没有，他肯定以为你不是个正经人。”
厉柏寒拎起茶壶给她倒了杯，又给自己满上。
茶是好茶，还有一股淡淡的茉莉香味，入口甘甜，泡茶的水似乎是山泉水，让人口舌生津。
厉柏寒端起茶杯送到唇边，透过袅袅轻烟，看向坐在对面一脸促狭的女孩，她眉目生动，一双漆黑的眼睛闪闪发光，不像之前那么冷漠刻板。
他转着茶杯，“哦，我哪里不正经了？”
“你……”宋薇薇赶紧打住话头，这话题再进行下去，气氛就有些微妙了，“没有，您是世界上最正经的人。”
厉柏寒差点被嘴里的茶汤呛着，这比被派发了好人卡还让他莫名其妙。
宋薇薇想笑，又怕被他看出来，崩了她好不容易塑造的人设，她偏头看向窗外。
马路上车辆川流不息，一辆红得刺眼的玛莎拉蒂停在马路边，车窗降下一半，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车里有一股无形的怨气丝丝缕缕的飘散出来。
她忍不住想看得更仔细些，耳畔却落下一道低沉的男音，“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