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伤在了胸部，被棉被遮挡了严严实实，但许若雅脸上的苍白能看得出她伤的有多严重，甚至连嘴唇也毫无一丝血色。
给她喂水的人正是莫少谦，语色温柔：“好点了吗？”
许若雅就着调羹喝完了最后一口水，看起来还是很虚弱，勉强扯出了一抹浅弧：“谢谢你，少谦……”
莫少谦的眼神暗了下，沉默着把水杯放回了桌子上。
许若雅的视线穿过莫少谦看到了傅修远，眼神微微有了些神采，但下一秒便看到了跟在身边的苏倾城，神色微微凝了一下。
但也仅仅是一秒，许若雅便笑道：“苏小姐也来了。”
事到如今，难为她还能笑得出来，这一点，苏倾城不得不佩服。
当下的情况，所有人都明白许若雅中弹之事跟她脱不了关系，许若雅身为当事人更不可能不明白，而且她受了这么严重的伤，甚至被毁掉了女人的象征，想必心里已经恨毒了她。
可即便如此，在面对她时，许若雅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这种人才最可怕。
苏倾城面上不显露，礼貌性地朝许若雅点了下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