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去了?”
“为什么这么晚回来?”
萧澄斜着眼阴阳怪气地好似个被抛弃的怨妇,“快活够了,终于知道回家了?”
林奚无语,抬起长腿便一脚踢了过去,“你给我正常点!”
“说人话!”
萧澄同样飞起一脚,凌空隔挡,带着椅子滑出去老远,怪叫道:“你们这群没良心的,一个个全跑没影了,还敢恶人先告状!”
“全跑了?什么意思?”林奚在窗下的盆中净了净手,回身落座,也有些奇怪,怎么这厅中只有萧澄一人,妙妙呢?
他扬声唤过三喜:“还不快去请妙妙小姐来用膳?”
“不用叫了,”萧澄嘟囔着拿起筷子,往嘴里塞了块素姜鸡,“那丫头说是累了,要休息,让我们不要去打扰她,萧启那家伙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就留我一个人在这,你说过不过分!”
林奚低声吩咐三喜让后厨备些好克化的小菜,待妙妙醒了就送过去,这才拍了拍萧澄的肩头,“你是三岁孩子啊,吃饭还得人陪!”
萧澄气哼哼地吃了几口菜,见林奚慢悠悠的只抿着杯中酒,明显有心事的模样,终是没忍住好奇心,“你干嘛去了,有什么烦心事吗?”
他两眼发光,一副“快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的模样让林奚很是伤眼。
嫌弃地推开萧澄凑过来的大脸,林奚叹气,“陛下已经下旨,夺凌肃皇城军统领之职,流放抚州,限三日内离京,凌国公教子不严,降为永慎伯,罚俸三年。”
“好事啊,活该,看那小王八羔子还敢不敢再来找你的麻烦!”萧澄一不留神,连林奚都一块骂了进去。
“还有”林奚却没心思计较他的口误,继续道:“林承业不忠不孝、不悌不义,幽禁府中,无旨不得出。”
萧澄一呆,“幽禁是什么意思,关起来?”他不由大怒,“那小兔崽子如此辱没文家,连个板子都没挨,只是关起来便了事了?”
他啪地一声摔下手中筷子,撸胳膊挽袖子就想去揍人,“你那个皇帝爹护儿子不舍得打是吧,我来!”
林奚头疼,一把拉回他,“早让你多读点书,这都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