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去看这次数学联赛的成绩分数，但看过二试的卷子，所以此时看见满分的分数时，很震惊。
数学老师点了点头，“霍杳同学一试和二试都是满分，也是全市唯一一个考满分的。”
卫明哲闻言，喉咙口就越发有些涩，他盯着试卷久久没有说话。
“我觉得她的解法比较超前，非常具有推理性，老卫你不是也挺喜欢研究的吗，你可以把她这份试卷复印一张……”
数学老师一说起研究就停不下来，每一句话都是夸赞霍杳的，几乎没有去注意卫明哲的神情。
加之他本身也不太清楚卫明哲和霍杳之间的误会，所以说话也就没怎么避讳。
所以卫明哲全程都是尴尬着一张脸，说到最后，他实在听不下去了，就打断了数学老师的话，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朝卫明哲心口扎了无数刀子的数学老师，看着卫明哲急急忙忙走出去的背影，还疑惑了半天。
直到校长过来找他，才打断他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