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
趁着那一个月,他将她诱拐,骗她领了证?
现在去民政局,是想彻底摆脱她,好跟她离婚?
激动地想从床上爬起来,奈何身体还是很虚弱,才动两下就又躺回了床上。
“你tm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诱骗没有记忆的她,他到底有没有点公德心。
嘴里骂着他,眼睛却一直在他身上打转,总之就一句话。
“既然婚已经结了,就没有那么好分的可能,离婚是要做财产分割的你知不知道,我要请律师,容兆南,你休想从我这里骗走一分钱!”
哐当。
门外,有什么东西碎了。
屋外传来那么大一声,很明显是有人站在了门外。
沈茗不由得朝门口望去,房门被打开,站在门边的,一个是苏凝,另一个,是顾枫。
煲着汤的保温桶就是从顾枫手里掉下来的。
她望着屋里的这两人,显然是彻底怔住了。
苏凝则穿着一身病服,被顾枫搀扶着。
屋里两人的对话,她一字不落地听在了耳朵里。
当场血压上头,比容兆南方才的火气还要旺盛般,用手指着在病床上的沈茗。
“你是非要将我气死才肯罢休是不是——”
“妈,妈!”
苏凝再次被沈茗气晕了过去,得亏顾枫扶住了她。
也不知道消息是怎么传的。
就一个下午的功夫。
就连苏瑜言也知道了,她和容兆南原来已经结婚了。
她就是想解释,也没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