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已经差到这个地步了吗。
揉着没受伤的那半边脑袋,躺在床上,看着点滴一滴一滴地往下滴。
有些郁闷。
容兆南进房间来,看见的便是她歪着脑袋,神情放空,无甚表情的模样。
走到了她身边来,低头看着她。
她分明是瞧见了他走了进来,看到他走近,伸出手盖住了半边脸,把眼睛遮住。
这是不想看他。
“这是怎么了。”他坐了下来。
半天不答他的话,他伸出手来,将她盖着眼睛的手拨了下来。
“这可不像你的脾气,有什么事憋在心里,是在同我闹别扭?”
她睁着两只眼睛,表情寡淡。
垂着眉眼。
“上午吃完了你给的药,头痛是缓解了,身体却出了大问题,容兆南,你是不是瞒着我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你想拿我当医学实验?”
她说得一本正经,煞有介事。
他望着她乐了。
“谁跟你说你身体出的状况是我给的药出了问题,你被人下了药,身体发热,浑身无力,这是什么症状,真不清楚?”
他是说,她被人下了——春药?
回想前后能碰上的人。
她只喝了那杯咖啡。
霎时从床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