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她不明白,那日的她,就当着他的面坠入了湖中,那种心情,大少无法再承受第二次。
至于车上所说的杀人偿命四个大字。
大少仔细问起。
“到底是什么事,跟这几个字挂得上边,给我好好想想,能做出这些事的人,都会有谁。”
沈茗还真的想了想。
脑海里刮出了那么一个人。
但她装傻,摸着容兆南的脸发笑。
“大少,你怎么了,我不是早就跟你说,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你怎么不信啊,还问我,你再问,我也说不出来什么啊。”
容兆南死死盯着她,面上神色讳莫。
周六这天很快到来,按照容兆南所说,她是时候该去他们家老宅去见他妈了。
为了这天的到来,沈茗还特意精心准备了一身得体的旗袍。
她知道容兆南的妈妈是那种性格偏保守的古典女性,首先在眼缘上,至少要过得去。
她穿了一身墨色的旗袍出来,容兆南在楼下等她,看见她下楼,眼里流出说不出的意味。
像是被她的模样惊到。
以至于她走近了,向他招招手,他都没回神。
“容先生,容兆南,嘿。”
容兆南醒神后,一把抱住了她,不由分说地,就嘬了她一口,十分霸道地跟她说。
“只准今天这么一次,以后不准这么穿,听见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你快松开我吧。”
差点将她勒的喘不过来气。
车上,她不得已,又补了下口红,刚刚才描好的唇形,又被他嘬坏了。
拿着口红抵着他。
“我警告你,不准再碰我,一切等见完你妈之后再说,听见没有。”
容兆南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咬了一口。
“哎,你属狗的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