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深,子墨生病了,医生说是惊吓过度的后遗症,需要他最信赖的家人陪在身边才会好一点!”这时,纪欣然忽然推门而入。
陆迟深几乎是立刻,一秒也没有停顿,转身离开了房间,云南紧随其后。
子墨怎么了?白初悦慌张起来,刚要细问,一巴掌猛然甩到她脸上!
“白初悦,你刚刚想干什么?你难道想反悔我们的约定吗?你疯了?”
这一巴掌属实很重,白初悦晕头转向,她双手握住铁链,“你该感谢我现在被绑着,不然你现在也会脸肿。”
“纪欣然,你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女人。”
她还以为,纪欣然不记得约定呢。
如果不是她捣鬼,按照计划,她现在应该带着恩泽恩沫早就去了云南,远离了这儿的是是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