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缠");
“怎么,
还是不相信?”谢景辞看着她微皱的眉低声问道。
“牙印而已,我是真的不记得了。”温宁固执地不愿松口。
“那你想不想恢复记忆?”谢景辞低声问道。
“怎么恢复?”一听见他的话,温宁急切地抬头,
水润的唇瓣一张一合,
格外惹人怜。
失去了记忆,
前半生就像失去了底色一般,
茫然和大片大片的空白时常让她空空落落的。
谢景辞看着她挂着泪珠的眼睫,
低低地蛊惑道:“大夫说了熟悉的场景或者令人印象深刻的事件有助于唤醒记忆,你方才待在帐子里难道就不觉得似曾相识,
没有想起来什么吗?”
一提到那玄黑的帐子,
温宁像是被说中了心事一般,脸色微微红着,
咬住了下唇。
“想起什么了?”谢景辞抚上她半咬着的唇瓣,指尖一动,
那被咬住的下唇便从禁锢中恢复了原状,
水嫩柔艳,
格外软弹。
那样的场景她怎么好意思说出来,他定是故意的。温宁嗔怒地扫了他一眼,
打掉他的手,
别扭地别过头去。
她不想说,可谢景辞却偏偏要她回忆:“是不是主动解开了……”
可他话还没说完,
薄唇便被一只柔嫩的手堵得严严实实。
“你别说了……”温宁脸红的几欲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