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了一小会，陆羽就感觉到烦了。
不光是因为他没有共情力，更重要的是，小冉和许肖肖的‘死亡’都是他编造出来的，为的就是让李智昊无法获得两人的行踪，从而达到保护的目的。
所以在李智昊念出第十二遍‘可惜’的时候，陆羽清了清嗓子，抛出了新的话题。
“我们还是来聊聊之后的去向吧。”
“嗯嗯，陆小哥你说。”
李智昊搓揉了一下面部肌肉，似乎是想用这种方式将自己从悲伤中拉出。
“之前听你说，接下来似乎也没有确定的方向，对吧？”
“没错，被四明山避难所的军方这么一搞，弄得我都不清楚方向了，陆小哥你是知道的，我效忠于人民……”
说着，李智昊朝着陆羽挤了挤眼睛，脸上露出了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那些军方的人既然会和丧尸合作，就说明其中成分已经被污染，我要是盲目靠上去，指不定就死翘翘了。”
单听李智昊的言论，此刻的他就仿佛一棵无根的浮萍，没有了背后的依靠，又被反派组织追杀，身处这灾变之后的乱世中，还真有些‘末世孤雄’的味道。
就连陆羽都忍不住要去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