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大人所言有理,镇国公主不会出卖大长公主……因为大长公主是她的祖母!可皇后的嫡子信王当初的确是陷害了镇国王!按照行军记录来说,白家满门男儿,也算是被信王比到了绝路,此仇……镇国公主又怎么会忘?”
“可镇国公主忠勇之心天地可鉴啊!南疆、北疆……哪里有战事,哪里就有镇国公主!我觉得镇国公主不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也有人说。
“算了吧!这次的事情成则罢了,若是不成……我等都得人头落地,何苦带上镇国公主!或许镇国公主根本不想搅和进这件事里!毕竟……是个女儿家!”又有人道。
那人话音刚落,钟邵仲安排在外面把风的人便匆匆进门道:“大人,巡防营的范余淮统领带人忘这边儿来了!”
钟邵仲手心一紧,却也还算镇定,果然还是如他所料,他被太子的人监视了,所幸该说的他都说完了。
“钟大人!”有人扭头看向钟邵仲,“这可如何是好,我们不然先走吧!”
“此时再走恐怕来不及了!”钟邵仲说完,吩咐进来报信的人,“让这花楼的妈妈带着姑娘们进来!”
钟邵仲早有防备,即便是太子派范余淮来拿他们又怎么样,谁还能不许人来喝个花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