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安晏被禹楷瑞连拔了好几根眉毛,痛的沉声哀嚎着,方才嚣张的模样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从未出现过。
裴福福掏了掏耳朵,笑容灿烂,凝视着额头青筋爆出的玄安晏。
“原来拔眉毛,人就很歹毒。”
“这样说来,白语诗你隔断时间就给自己修理眉毛,岂不也是歹毒之人?”
白语诗听着这番歪理,眼中含着泪光,用力摇头,哭的楚楚动人,“师姐,你误会了,师傅不是这个意思。”
玄安晏刚低声怒吼完,不知哪来的力气,愤怒道:“乐然你胡说八道!污蔑语诗!”
玄安晏:“呃啊!”
“真是奇了怪了,以前从远处看,感觉你像是个正常仙,现在看来不是。”禹楷瑞连拔几根眉毛,颇为惋惜道。
他当初看着玄安晏人模人样,谁曾想本人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玄安晏感受到脸上传来的痛苦,全身绷紧,大袖下的双臂早已肌肉暴起,脚趾紧紧蜷缩着。
他大声怒吼着发泄痛意,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中跑出,身体更是因为剧痛强烈发抖。
碍于有绳子束缚住,玄安晏双腿用力蹬着空气,而上半身则是像触电般,疯狂抖动,抖动的频率,像极了濒死的鱼儿。
若是将人翻过来,让脸对着地,禹楷瑞就可欣赏到一位,正在疯狂日.地板的翘臀老男……
见禹楷瑞拔了好几根,裴福福不甘弱下,立刻下手拔了白语诗眉毛。
“啊啊啊!”白语诗全身痉挛,痛的直翻着白眼。
白语诗尖叫声掩盖住了玄安晏低沉怒吼声。
玄安晏刚停下来,就听到语诗撕心裂肺般的尖叫,眼球瞬间爬上了无数的红血丝,红着脖子朝某人大吼。
“乐然你的仙根是我夺的,你要报仇就找我,快放了语诗!”
裴福福拔了几根收回了手,冷冷的撇了一眼,大肆咆哮想要护着白语诗的玄安晏,拍了拍手,起身走向玄安晏。
白语诗喘着粗气,看着裴福福离开自己的身边,暂时松了口气。
还好师傅出声了,不然乐然又要继续拔她的眉毛了。
每被拔一次,感觉自己在生死边缘徘徊,痛不欲生,或许被千刀万剐,五马分尸都没那么痛苦。
虽不知为何拔眉毛痛的要命,她可以肯定,是乐然背地里做了什么手脚!
现在是与师傅患难与共的时候,这是不可多得的大好机会!
白语诗咬着唇,身体像极了蛆,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挪动着,泪光闪闪,哀求道:“师姐,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伤害师傅!”
裴福福迈出的步伐猛然一顿,侧过脸,居高临下藐视着如同蝼蚁般,苦苦哀求的白语诗。
“怎么你现在就想死了吗?”裴福福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把锋利,刀面反射着白光的匕首,“白语诗你以前时常诬陷我,这仇我还没报过呢。”
白语诗看见匕首,瞬间寒毛直竖,瞳孔猛收,声音不由自主入弱了几分,“师姐……”
“再叫我就把你舌头给割了。”裴福福拿着匕首,直径走向咬着牙,一直怒瞪着她的玄安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