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烨从雨里走出来，细微的雨飘在他头发上，像是给他的发型打了一层发膜。
上官泽顿住脚步，有些无语。
他都裹成这样了，还能认出来，眼神可真好。
上官泽扯掉自己脸上的口罩，“你怎么知道是我？”
顾子烨瞟了他一眼：“就你这猥琐样，再隔两条大马路我都能认出你。”
上官泽：“……”
“你穿成这样干什么？缺钱准备扫大街了？”顾子烨站在垃圾车旁，表情难以言喻。
他不是嫌弃，他只是觉得上官泽抽风。
还没等上官泽回答，就听见垃圾车里传出来几声猫叫。
顾子烨凑过去，打开后面的门，看见里面缩着一堆猫。
他手指僵了一下，眼底情绪复杂。
单手撑在垃圾车厢上，低头沉默良久，“上官。”
“嗯？”上官泽歪着头看他。
“我不应该跟你打赌的，都是我不好，明知道你爱钱如命，还跟你赌111万。我们赌约作废，你去谈恋爱吧。这种变态的事……以后别做了。”
顾子烨语气十分沉重。
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上官泽当场暴走，“你乱说什么？我只是看这些流浪猫可怜我才准备把它们带去豫园后面，又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才变态，你全家都变态！你跟花衬衫一样变态！”
顾子烨转身拍着他的肩膀，“我是认真的，我们取消赌约。”
“我呸！肯定是你跟111万有进展了不想出钱对不对？不行，我不同意取消！”上官泽打掉他的手，绕过车头，开门上车，开走了垃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