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何瑞年被保镖拖出去绑在椅子上,堵上嘴,他才流下悔恨的眼泪。
会议室里,因为何瑞年被夜南深毫不留情的处置,他们人心惶惶。
夜南深嘴角勾着一抹让人看不懂的笑,声音发冷,“还有谁想说什么?尽管说。董事会是畅所欲言的地方,大家不要拘礼。”
都杀鸡儆猴了,谁还敢说?
谁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就是下一个何瑞年?
偌大的会议室安静如鸡,夜南深等了一会儿,见刚刚奋勇发言的人现在都低着头当隐形人了。
他缓缓开口,“有些事不是我不知道,只是看在爷爷和我父亲的面子上,我不想跟你们计较,你们中间大多数人要么是跟过我爷爷的,要么就是扶持过我父亲的,我放任你们,但不代表我也好欺负,今天的事不会再有下一次,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
那些人纷纷应着附和着,为了暂时的明哲保身,把昨晚那人的引诱和威胁全都抛出脑后了。
冷汗之后,他们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小看夜南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