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绍弦停下吃饭的动作，“有事吗？”
贺璟含摇头，“没，我过来复查，恰好看见你了。”
夜绍弦觉得他莫名其妙，应了一声低头继续吃东西。
“你夫人还好吗？”
“不劳你操心，她很好。”夜绍弦语气不善。
贺璟含也不在意，看了一眼食堂墙上挂着的钟，跟夜绍弦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
夜绍弦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内心想走又想留。
这种矛盾的心里让他无比烦躁，情绪开始暴躁。
贺璟含却好似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一般，还在跟他聊着。
他身上的香味越来越浓。
或者说，他身上的香味没变，但夜绍弦却觉得越来越浓。
“三少，容七跟深爷的关系好吗？”
“嗯，这不是众所周知的事？”说话的风格还是夜绍弦。
“深爷有过喜欢的女人吗？”
“不知道，你问他啊。”
“那容七有说过在夜南深之前她有喜欢的人吗？”
“不知道，七哥的事我不敢问，我又没活腻歪，而且我也不好奇。”说话还是很正常，但只有贺璟含知道夜绍弦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催眠最高的境界就是让人神不知鬼不觉，一如往常聊天，而不是让人半梦半醒。
贺璟含不再询问关于容七的事，而是把话转上了正题。
整个过程就像是两个朋友在聊天一样，等贺璟含结束，也不过才二十分钟不到的时间。
做完了自己要做的事，贺璟含滑着轮椅离开，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